【金光】【军兵】醋溜肉段
被铁骕求衣推进墙角时,风逍遥轻轻笑了一声。紧跟着箍在腰间的手臂猛得一缩,他整上半身都被顶得贴上了墙,冷冰冰的,屁股上倒顶着个又热又硬的东西,想也知道是什么。听那懒洋洋略带沙哑的声音笑得越发放肆得意,铁骕求衣轻哼一声,一口咬在裸露在自己面前的那一小截白皙的颈子上。
他这一下就见了血,痛与痒混成一团难分彼此的酥麻,在后颈爆裂开。风逍遥控制不住地一阵哆嗦,头皮发麻,眼眶一阵阵发烫。
“哎呀……呃……”青年带着鼻音轻轻哼哼着,想说几句俏皮话来缓解气氛,又被更用力的按压在墙壁上,硬生生地把剩下的话都咽了回去。铁骕求衣几下拽掉风逍遥的裤带扔在一旁。没了凭依的西装裤松松地挂在青年的胯骨上,也连着内裤一起扯了下来,远远踢开。
今天的老大仔有点不高兴。风逍遥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所以他乖乖闭了嘴,分开双腿方便铁骕求衣润滑。沾满了冷冰冰的润滑油的手掌在臀缝里揉了几把,两根手指拨开紧锁的褶皱,尝试一起进入,却受到了极大的阻碍。
“放松。”铁骕求衣低声说。
他的呼吸又急又热,吹在耳朵上就是一团火。风逍遥扭头,看见他金色的眼珠暗沉沉的,烧得人心里发烫。他轻轻应了声,握住自己的半硬的性器上下撸动,铁骕求衣也配合他的动作,一手挤进他胸口的与墙壁的缝隙中,用力揉按。
很难说到底是自己的手还是老大仔的手更让风逍遥沉迷。徘徊在胸前的手掌并没去爱抚凸起的乳头,只是时而用力时而轻柔地抓住胸肌,冷冰冰的墙和滚烫的手,坚硬细腻和柔软粗糙,两种极端不同的感觉一时令他无所适从,以至于握着分身的手指和支撑身体重量的双腿都不受控制地发颤,控制不住向背后火热的身体靠得更紧。
滚烫的吻一个接着一个印在脖颈、耳畔、面颊、唇角。铁骕求衣吻得扎实而用力,炽热的感觉残留在吻痕上,吻得风逍遥半个身子发麻。
“老大仔……老大仔……”他呻吟着呼唤铁骕求衣。他手里的东西硬得铁块一样,杵在墙上,顶端分泌的黏液在墙面留下亮晶晶的水渍,马上就要高潮。
铁骕求衣在这时握住他的双腕拉高按在头顶,不知何时已经进入的三根手指又反复在青年体内抽插了几次,这才扶着早已硬得发胀的性器,缓慢地顶开紧窒的肠肉,一点点捅了进去。
因为的站立的姿势,风逍遥觉得这几年好不容易熟悉了的东西似乎比往日更加粗长。身体本能的想要挣脱,他徒劳地踮起脚,试图摆脱那东西的侵犯。但是他逃一寸,铁骕求衣却进一尺。直到最后他只有脚尖点在地上,两条腿连着屁股和内里一起绷得紧紧的,咬得铁骕求衣也是一阵发疼。
铁骕求衣箍着风逍遥的腰向下按,就听青年泣音求饶:“老大仔……我……好累,去床上好不好……”
他已经晕乎乎地忘了自己身在何处,铁骕求衣失笑, “这里没床。”
可风逍遥是真的站不住了,他双脚发软,身体止不住地下滑。铁骕求衣只能抱着全身发软青年慢慢沿墙跪下。
“好点了么?”铁骕求衣问。
风逍遥疲惫地点了点头。铁骕求衣“嗯”了声,手掌在他汗津津的大腿上摩挲了两下,向两边掰开。失去了最后的支点,再无支撑的风逍遥一下子毫无保留地将铁骕求衣的性器全然吞了进去。
风逍遥只发出了半声惊呼,那东西一下子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甚至有刺穿肠道,插进脏腑的错觉。他颤颤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腹,揉了两下。这傻乎乎的动作让铁骕求衣有些怜爱,握住他的手拉到唇边亲了亲。
他下身的动作却半点没停。腰部先是动作轻柔地晃动,顶端抵着青年最敏感的那处反复研磨,直磨得风逍遥阵阵发颤,连腰都直不起来。又突然狠狠一顶,连续抽插数次。
深得毛骨悚然,疼得手脚发软。风逍遥被按在墙上,不住哽咽,终于忍不住用力去掰铁骕求衣箍在腰间的手臂。
“放……放开……”
铁骕求衣竟真的松了手。风逍遥却发现这姿势完全是个陷阱,他整个人几乎陷在了铁骕求衣怀里,除了结合着的那处,没一个能着力的地方。他疼得厉害,侧头一口咬在铁骕求衣下颔上,留下了一个浅浅的牙印。
雄狮低头瞄了他一眼,宽厚温热的手握住他的面颊,动作轻柔地帮他擦眼泪。另一只手托起他因为疼痛而半软的性器,指尖反复搔刮一早已经分泌着黏液的小孔。
两个沉甸甸的囊袋一下下地拍在风逍遥的屁股上,粗硬的体毛摩擦着柔软敏感的会阴,即便是离开也只是短暂的片刻,马上就会在下一次撞击时又一次亲密贴合。
起先铁骕求衣每撞击一次,风逍遥就发出一声细细的啜泣声,却又控制不住地在前列腺被擦过时发出愉悦的呻吟。
心理上的恐惧和极致的愉悦都强烈得让他无法承受,只得在铁骕求衣怀里不住地颤抖,疼痛和快感争相堆积,刺激得他连指尖都泛出粉红色,将要突破他所能承受的极限。铁骕求衣也能感觉到掌心的性器也痉挛着要释放,索性大刀阔斧地几下顶在风逍遥的前列腺上,逼得青年前后攀上顶峰。他自己咬牙挺过柔软湿滑的肉壁不断吸吮挤压所带来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蓄力再发。
风逍遥在他掌中断断续续地射了几股浊液后,整个人都失神了。他高潮之后总有一段茫然期,傻乎乎的,什么都听不进去,什么都感觉不到。铁骕求衣低头咬他的耳朵,想起他刚才的动作,反手将精液均匀抹在了湿漉漉的小腹上。
风逍遥的体温高得烫手,可以感觉到隐约跳动的脉搏。和他逐渐趋同,融合为一。
铁骕求衣调整了一下呼吸,又一次开始攻城略地。
高潮之后的一切感觉都是真切分明的,过分强烈的被占有的感觉合着被撕裂一般的深度,风逍遥再也承受不住,失声求饶。
“别……别做了……太深……唔……”他断断续续地哽咽着,“老大……啊……”
“风逍遥,”
那人呼唤他名字的方式总是让他战栗。
“嗯……”他恍恍惚惚地应着。
粗暴炽灼的吻落在他唇上,用力汲取着他口中的空气和津液,连着他的意识也一并带走。他疼痛,疲倦,全身发烫,却又该死的忍不住更加依赖着这个占据了他身心的男人。
“记住,”那只滚烫的手按上他的左胸,“只有我能让你痛。”
风逍遥眨了眨眼睛,他满脸眼泪,又忍不住笑了出来。
他感觉到老大仔又报复似的狠狠捅了他几下。
简直像是个领地被人踏入的猫科动物。
一条评论
Pingback: